也解释不明白,他干脆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总之呢,不会影响咱俩,明白吗?”
方笙提上嗓子眼的心又坠下去了,哥儿们感情嘛,当然不会影响了,所以有没有那个人的存在并不重要。她勉强笑了笑,“串快凉了,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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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司给方笙报完平安后就躺下了,台灯一关,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之中。但很快窗外的那片亮缓和了黯淡,只挡了纱帘,月光被过滤得跟脂玉似的柔和。
她有些睡不着,唇上似乎还留着他的唇温,柔和似水。却也能从温柔中窥探到他强烈的情欲表达来,似火灼烈。
杭司翻了个身,失了眠,脑子里想的都是陆南深的那句:可以吗?一时心脏就又开始慌乱地跳。
房门开了。
杭司听见了门把手拧动的声响,蓦地回头。
门口站着人,月光偏移到他身上,身影颀长得模糊。
“南深?”杭司没料到他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进来,从床上坐起来,“你是伤口不舒服?”
陆南深没说话,站在那看着她。
冷不丁的,杭司心底蜿蜒出异样来,哪怕门口的男子没说话没举动,她也隐隐感觉到了熟悉的恐惧感。
头皮一下炸开,“乔、乔渊……”
男人一步步朝她走过来,每上前一步,周遭空气就冷了一层。杭司忍不住颤抖,下一秒去抓床头柜上的手机,可男人的动作比她迅速,大踏步上前一把夺过手机,将她紧紧箍住。
距离近了,杭司借着月光也看得清楚。
是乔渊出现了。
男人眼里的阴霾和冷鹜是陆南深不会有的,她太熟悉这个眼神,疯狂、偏执又有着孤注一掷的危险。
肩膀被他捏得生疼,杭司不敢轻举妄动,两年了,她太了解乔渊,越是反抗越是能激发他的兴奋和怒火。
乔渊将她捞在怀里,有力的大手控着她的后脖颈,俊脸几乎贴上她的,嘴角似笑非笑,“阿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