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灵瑶啊!三十年未见,你这火爆脾气竟是分毫未改!”
秦烨悠悠地说着,神色不慌不忙,随后施施然在院中的石桌前安然落座,那眼神中满是戏谑之意。
“你说什么?灵瑶也是你这卑鄙宵小能叫的?”
夏灵瑶蛾眉倒蹙,美目圆睁,柳眉横竖,俏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几近嘶吼。
她再次暴怒,如风般气冲冲地朝着秦烨大步走来,那气势汹汹的模样,恰似一头饿极了的猛虎,仿佛要将秦烨生吞活剥。
“我就叫了,又如何!灵瑶灵瑶灵瑶,哈哈哈!仅一个禁灵咒便将你灵力禁锢,你又能奈我何?”
秦烨放肆地开怀大笑,那模样,看夏灵瑶仿佛在观赏一只滑稽的猴子。
“你无耻!”
夏灵瑶怒不可遏,娇喝一声,扬起玉手便朝着秦烨的脸颊狠狠呼去。
秦烨眼疾手快,闪电般伸出一只手,猛地抓住夏灵瑶的巴掌。
谁料这一抓用力过猛,竟一把将夏灵瑶拉到了自己腿上。
刹那间,两人的脸庞皆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他们活了数十载,从未与他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一时间都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灵瑶,贤侄,你们?”
就在两人手足无措之时,夏君澜不知何时已悄然从院子外走进来。
夏灵瑶瞬间慌了神,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急忙从秦烨腿上跳了起来,气呼呼地朝着自己的屋子快步走去,同时心中将秦烨骂了一万遍。
“咳,姑姑,并非您想的那样,灵瑶冲过来打我,我只是下意识拉了一下……”
秦烨手忙脚乱地极力解释着,话还未说完,夏君澜便笑着打断道:“烨儿无需解释,姑姑都明白,打是亲骂是爱嘛!”
“不是这样的,姑姑。”
秦烨满脸焦急,极力地狡辩着。
夏君澜满脸欣慰地注视着秦烨,柔声问道:“烨儿能力出众,灵瑶能跟着你,姑姑甚是放心,不知你们打算何时结为道侣呀?”
秦烨听闻此言,额头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心中叫苦不迭:这真是越描越黑,今日怎就如此倒霉碰上了夏灵瑶?
随即,他定了定神,神色一正,说道:“对了姑姑,昨日侄儿在赵国获取了一则惊人的消息,夏天齐其实是被江丞相的残魂给夺舍了,并非其本人。”
听闻此言,夏君澜面色陡然变得阴沉如水,愤怒瞬间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她脸上蔓延开来。
“其实三十年前我便心生疑虑,觉得天儿恐已不在人世。那江弘着实可恶至极,竟打着治病的幌子,将自己的神魂悄然种入天儿的识海之中!”
她紧紧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喷射出无尽的怒火。
“姑姑放心,侄儿已然将整个夏都围得水泄不通,只待时机成熟,必定将那江弘生擒活捉!”
说着,秦烨起身,恭恭敬敬地拱手作揖,神色坚定,“侄儿这就下去打探消息!”
话音未落,便如一阵疾风朝小院外飞奔而去。
不到片刻,秦烨来到宽阔的广场之上,阳光洒在广场的石板上,泛起微微的光泽。
四周微风轻拂,带来些许花草的清香,他正准备出发前往夏都皇城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