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大是小，只会对她有利。

所以她从来都只会相信自己的判断，哪怕常人看起来会很荒谬，只认为是她的任性之举。

当然，这能称之为能力吗，她并不确定。

只是她到现在做过的选择从没有后悔过，也变相证实了她这个能力。

“是啊，我怎么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我说他不会，他就是不会。”

长孙忆灵嘴角勾勒出一丝弧度。

臭男人可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她也没有随便到任何一个人都能当她的老爷。

她可是大乾皇朝的九皇女。

合道境修士，长孙无敌的第九个子嗣。

等着吧，你们既然都瞧不上他，他也会像当初给我惊讶一样，吓你们一跳。

“我明白了，我会和母亲大人道歉的。”

长孙忆灵语气偏低，像是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九皇女明白就好，刚刚是老朽多嘴了，九皇女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事后可以责罚老朽，老朽不会有任何怨言。”

王五见此，也只觉得是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那就足够了，九皇女还小，需要他来帮她认识到这个世界真正的残酷。

这个世界可不是所有人都像皇朝的人一样，无条件对她好的。

...

“江前辈，所以你这次来南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吗?”

从那皇城中特色的小吃店出来，王轩看着手上拿着的比他手还要大多少兽腿，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没有，哪有那么多事要做，我就是顺着方向走，东域逛过了，自然就来南域了呗。”

江流咬了一口兽腿，不禁点点头，味道还凑合，勉强能吃。

“啊?”王轩一脸的不可置信，“难道江前辈之前是从北域来的。”

“嗯。”

王轩和宁盈盈互相看了一眼，眼中的惊讶已经抑制不住。

就连一直没有说话的宁盈盈都忍不住开口：“这不可能吧，传闻北域不是和其他三大域之间隔了一条很长很长的望冰河，长达数万里，且灵气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