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鬼我是鬼？”锦辰捏着他的脸问。

夏昙呜呜，口齿不清：“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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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听我的。”

锦辰又卷着他的头发玩。

“…好。”

可夏昙还是没弄清楚为什么。

夏昙想搜搜怎么驱邪，可总觉得鬼大哥在家里…无处不在，吓人得很，遂放弃。

——

入夜后，侧卧。

新闻社对坠亡案非常重视，负责相关追踪和采访的夏昙却屡屡碰壁，没有拿到真正有用的素材。

被总编劈头盖脸骂了顿，夏昙全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挂掉语音就继续分析目前掌握的证据和采访稿——还需要从这堆采访稿里辨别真假，许多素人初次上镜都自觉夸大事件经过。

锦辰在阳台上试验闯出去的可能性，试了几次后回到老婆的卧房，又猝不及防在电脑里看到那张图片，戾气霎时溢出。

滋啦啦——

夏昙吓一跳，缓缓抬头看向闪烁的顶灯，又望向门口。

鬼大哥出场自带闪光灯效果啊。

“你……怎么了？”

夏昙本能觉得这位鬼大哥又不开心了。

突然电脑传来咔哒一声，新闻稿里的照片被删除。

夏昙愣了愣，按组合键恢复。

下一秒又被删。

夏昙：“……”

锦辰冷冰冰坐在他身边，“我不想看见这张图。”

夏昙才不理他，这可是关乎自己饭碗的线索。

夏昙往后挪了挪，抱着笔记本钻进被子里，无声抗拒。

锦辰狭长的阴眸眯起，掀开被子欺身压下去，狠狠捏住夏昙的下颌，强迫他仰起头，露出脆弱脖颈。

“你又不听话。”

夏昙本就心烦意乱，当下更是有股莫名的委屈，难以抑制氤氲的泪意。

“这张图片到底哪里惹到你了！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锦辰一怔，手上松了几分力度。

夏昙却像是找到了发泄口，这段时间积压的情绪都抖了个干净。

“这个新闻很重要，完不成我又要挨骂，我不想挨骂……所有人都不配合我…”

锦辰忙把被子给他盖了回去，半抱着委屈的小蜜蜂，抹掉溢出的泪水，“好了，我不看。”

“你别哭，乖一点。”

夏昙靠着抽噎了一会儿，抚上脸颊的力度又轻又柔，让他很不习惯。

夏昙躲了躲，低着头自己擦掉眼泪，抓着被子蹂躏，低声道：“……对不起。”

情绪回笼夏昙才后知后觉干了什么。

他刚才骂鬼了！

锦辰也在反思，但没什么效果。

鬼本来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