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听我解释。”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叶子宁前世今生的怨恨加在一起,恨不得撕碎了叶郁慈,猛地伸手推他。
“难道你不记得上一次发生过什么?不过只是让你替嫁而已……”
叶子宁的泪水滚落,嗓音哽咽到极致,两世都没能保全家人的愤恨在心中不断纠缠。
“你就算有什么仇恨,冲着我来就是,为什么要害死我爹娘!你还……还要抢走段临风!”
“叶郁慈!你敢承认吗?承认你没有机关算尽,承认你不是个恶事做尽的毒夫,承认不是你克死了上一世的锦辰?”
叶郁慈神色顿变,朝着叶子宁的脸扇去狠狠一掌,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闭嘴!”
叶郁慈看向叶子宁的目光发狠,意识到眼前这人,亦是上一世害他死无全尸的人,狭长的凤眼内满是阴冷杀意。
他紧紧捏起叶子宁的下颌,骤然逼近,竟也有些疯魔般,“我做什么了?从前我没有辩解过吗?我究竟什么时候想要抢段临风?”
“他那样的畜生,也就只有你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这一世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叶子宁有些恍惚,脑袋剧痛无比,一会儿是梦中段临风对他关怀备至,深情到羡煞旁人,一会儿又是那日在酒楼撞破的奸情,是段临风对他丝毫不留情的打骂。
“不对……”
叶子宁余光瞥见高坐在主位上,如壁龛神明般淡然,看他们撕扯的锦辰。
叶子宁又突然低喃了声,冷嗤。
“叶郁慈……你别想扯开重点”
段临风…反正已经死了。
现在最重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件事!
“你克死过锦辰是真,让锦家人失望至极悲痛欲绝也是真!你还怎么好意思安心做他的夫郎,你怎么配!”
叶郁慈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怔在地上,几乎要维持不住跪着的姿势,更不敢去看锦辰现在是什么表情。
争执不休的侧房内,终于陷入死寂的安静。
叶子宁终于掰回一成,疯意尽显,还想说些什么“罪证”,握在掌心的短刃也迫不及待想要动手,却陡然间被点上哑穴。
他惊恐抬头,下一瞬就被锦辰狠狠踹翻,失去可以杀死叶郁慈的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