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害怕…哥哥,你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我早就疯了。
仇人解决,我只剩下一个执念。
哥哥,我要你永远都逃不走。
温斯洛偏着头,窝在锦辰怀里看车窗外飞驰的夜色,像是自己也被泡在无边无际的黏腻黑暗里。
潮水漫过心脏,淹没呼吸,只有名唤锦辰的浮木,一旦失去,还不如死亡来得痛快。
——
锦辰再醒来,约莫是个白天。
他勉强靠着房间里唯一的窗户判断,但窗纸朦胧,还被弄上了铁刺栏杆。
房间里很大,摆设也不少,就是门口各种堆积的东西让人觉得眼花缭乱,分不清是有什么作用。
锦辰手脚和腰腹都被铁链锁住,和身下的床没法分开,只能微微仰头观察房间里面。
床下地板铺满了地毯,墙上还有奇怪的照片挂画,再往门口的过道区是一整面大的落地镜。
锦辰还记得,除去镜子和奇怪摆设外,大概是复刻之前还在家里的卧室。
小时候的温斯洛到了夏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