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论起来,还是你之前说的对,与其是杀,不如是骂,今晚你要做的,就是袭扰那贵霜军整整一夜,不用杀出什么声势来,如果他们出兵迎战,你就退回山中,他们要是敢追,你就带他们继续在这山里面绕圈,在这山中这么多天,这山路,想必张苞兄弟也该熟悉了吧?”,
“那是自然!”,
张苞拍了拍胸口,自信说道,
“我又不是不晓事理之人,咱们大军能够躲在这山中,靠的就是所谓的地利,虽说这山路九曲八弯,想要记得,并不容易,可身为将军,若是这么多天还记不住这山路,怎么看也有些说不过去吧!”,
“不过,禅哥啊,要是他们不追击,又当如何啊?”,
“那你就再去嘛!”,
刘禅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我之前和你们讲的那十六字真言,不就是用在这种情况的?”,
“原来如此!”,
一旁的贾穆终于听了个明白,只见其恍然大悟道,
“这就是那十六字真言中所述的“敌驻我扰”,禅哥的目的,压根不是想要得让张苞将军当什么开路杀敌的先锋,而是要让那贵霜大军一夜都不得安生,为咱们明日一早的大战做足准备!”,
“没错!”,
刘禅点了点头,
“所谓敌驻我扰,扰的便是敌军这精气神,用两千人的袭扰,换他们四万大军一夜不得安生,怎么看,都是咱们更赚才对!”,
“若是这招成了,明日那贵霜军一夜未眠,必然精神涣散,萎靡不振,相比之下,我军六千人皆是精神抖擞,这胜算,又多了两三成,如何不美?”,
“那我呢?”,
听完刘禅的解释后,一旁的关兴可是有些坐不住了,只见他望向刘禅,急切问道,
“我说禅哥,你可不能厚此薄彼,虽然张苞的本事不弱于我,但真比起踏营来,肯定是我更胜一筹吧?”,
“这可未必!”,
刘禅看向关兴,耐心解释道,
“论其袭来,你继承了兴霸将军的本事,自然是更胜一筹,但论起扰来,整个天下,恐怕除了我那师父和翼德叔父,在没人能比上他了!”,
“这......”,
关兴愣了一瞬,之后也连连点头,深知刘禅所说不差,
扰之一字,讲究的就是一个让人心神不宁,而论起这个,李忧、张飞、张苞那一脉相传的骂人功夫,可当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有甚者,白天挨了骂,后半宿都气的睡不着觉,更别提按照刘禅的计划,让张飞一次又一次的袭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