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肇原府一行如何?”妇人看到自己的小儿子回来,挂起满面的笑容。
“自然是收获颇丰!”对着自己母亲说话,吴焕骐不再像之前文会上表现出来的那般故作老成。
“那便好,那便好!”
“我还给侄子侄女带了礼物呢!”
“哦,三叔给我们带了礼物!太好了!”躲在不远处,原本想要恶作剧的几个小孩子,一听到礼物高兴的冲了出来。
“三叔,这是什么?好奇怪,浩儿从来没有见过!”
“瀚儿也没有见过!”
“絮儿也没有见过!”
吴焕骐蹲下身,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它叫做鸭栉蚖。”
“好奇怪的名字!”
“你们仔细看看,它长得是不是样如其名?”
“确实是鸭子嘴,也像画里的大蚖!”
“还不只,它可是比咱们的屋子还高……”
吴焕骐描述了鸭栉蚖的样子,看着几个孩子抱着摆件和布偶欢天喜地的离开,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还想要鸭栉蚖那样的坐骑,小孩子还真敢想。
“对了,娘,爹呢,到梨园听曲去了?”没有看到他爹的身影,吴焕骐随口问了一句。
父亲早就已经绝了参加会试的心思,所以如今日子过得很是潇洒。梨园听曲,茶馆听书,经常不在家中。有机会倒是可以让父亲去肇原府感受一下,那里说书先生的厉害之处。
“哪有,说是他的一个好友突然病重,所以要去探望,走了也有几日了。”妇人叹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一丝担忧。
吴焕骐听到母亲的回答有些纳闷,连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好友?哪里的好友?”
“说是在肃阳的好友,急匆匆的出了家门,如今也不知道有没有到肃阳的地界。”
“肃阳的好友?”吴焕骐仔细的回忆了起来,不过并没有想起父亲所指的肃阳好友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