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着也不太像是生病吧。”听这个描述,怎么感觉是李贵妃做了什么亏心事,而做贼心虚了呢!
“谁知道呢!反正太医院是没有找出病因,也没有找出中毒的迹象。”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他这个御医也属于无妄之灾。
“也许是疑心病?”难不成真的是亏心事做多了?
“呵,是真病还是心病,我医术浅薄可找不到答案。来,喝酒。”
反正他都离开京城了,给李贵妃看病的糟心事,算是暂时落不到他的头上。这么一想,感觉心里还舒畅了一些。
这金珍酒离开肇原府之时,一定要多带上几坛才行。
王茂平并不是一个合适的酒友,但吴悯林依旧喝的很尽兴,尽兴的趴在了桌子上。这并不是说,自己的酒量比人家大,而是人家喝的是金珍酒,而他喝的是麦酒。
要不然这一杯一杯的下来,他也不可能撑到宴席结束,早就先趴在桌子上了。
让下人将吴悯林扶去了客房,王茂平也起身返回了房间。推门而入,妻子正借着烛光读着书信。
“大哥都写了什么?”王茂平开口问道。
吴悯林这次来肇原府探望,也捎来了大舅哥的书信。
“说了一些京中最近的热闹,还提了一些小棠儿的趣事,还有就是——父亲去曲泰做提举的事情。”
“哥哥觉得,也许是沾了夫君你的光。”其实不仅是安运霖这样认为,其他的官员同样是如此。
要不然一个默默无闻的主事,这么多年都没有得到升迁,怎么就突然之间得到了这份美差,估计就是因为有一个好女婿呗。
如今只有王茂平夫妻俩知道,这哪里是一份美差,是一份苦差啊!
“唉!”
听到他的叹气之声,安初筠知道丈夫的心中感觉有所歉疚,于是出言安慰道:
“夫君也不要想太多,总归父亲能坐上提举的位置,是出于圣上的信任。如果真的可以将敖家绳之以法,那会是一个很亮眼的功绩。”
“初筠说的有理。”事情已经成为定局,如今多想无益,于是王茂平便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