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只你片面之言,谁知你是否是在这胡说八道。”赵羽铭冷笑着说道,他自是不信杜子充所言,但是赵清英年早逝,未曾对赵羽铭说过这些,赵羽铭对自己赵家的过往其实是一概不知,也无法分辨杜子充所言是否为真。
“你赵家如今只剩你一人而已,如此前尘往事,我大哥又何必欺骗与你?”杜采苓出言讥讽,她实在是对赵羽铭的不满到了极点。
“况且,你一直将那逍遥带在身边,自然清楚的明白这把剑上杀气有多厚重,这便是因为你赵家先辈用此剑杀了太多的人所致!”杜采苓冷笑着说道。
赵家自己没有将这些事情流传下来,可那些当年被赵正明赵正风残杀过的门阀世家却将这些事情一一记载了下来。
此前杜子充与赵羽铭打斗之时,杜采苓距离赵羽铭不远,亲身体验过那股惊人的杀意,比她想象中的更为强烈,即便是如他们这些武功颇有一番成就之人,在这份杀意面前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只怕你早晚要被这剑中的煞气迷了心智,下场凄惨!”杜采苓骂道。
“哼!”赵羽铭冷哼一声,丝毫不以为然,心中对杜子充兄妹二人的话很不认同,自己祖父一辈的事情他自己尚且不清楚,怎的杜子充就说的像亲身经历过一样?不过赵羽铭还当真也找不出别的理由来解释逍遥之上这股厚重的杀意从何而来。
“你今日特意来找我,就是来对我编排我赵家先祖的是非吗!”赵羽铭冷冷的对杜子充说道。
“若是如你们所言,既然我祖父叔祖决心杀光所有同脉弟子,怎的你杜家却活到了现在?”赵羽铭继续说道。
“赵兄且耐心听我将往事说完,再下定论可好?”杜子充道。
“我便听你还有什么要说!”赵羽铭森然道,他倒要听听杜子充还能给他赵家安排些什么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