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仙目光古怪地看着这世的赵怀真,跟自己的第一世相差甚远啊,自己当时可是意气风发,羽扇纶巾,一派儒雅高手风范,现在这个吊儿郎当的酒蒙子算是怎么回事。
“不杀他,就把因果之子给我。”
“都说了,那不是因果之子,就是个烟花柳巷的女子,要不是我没钱,我也想去找她听听曲,喝两杯酒,哈哈哈,岂不快哉。”
“赵怀真,你是诚心的想要跟我作对了?”
“是又怎样?”
此刻的赵怀真哪还有一点醉意,浑身真气鼓胀,衣衫无风自摆,眼中闪着点点寒芒,被当作拐棍的破烂铁剑龙吟不止。
张逸仙还好,虽然威压让他有点喘不过气,但因为熟悉赵怀真的所有功法,所以仍站在旁边,而南宫羽蝶就不那么好过了,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这就是北黎第一高手赵怀真?
仅仅是释放了武道的威压,就能让鬼二门的自己站都站不起来。
再看向一旁没事人似的张逸仙,心里忽然涌现出一股骄傲之情,这是自己的夫婿,无论他是什么身份,能在与天下顶尖的人物交锋中,处变不惊,不落下风,就足以让自己为之倾心。
“你想在此与我动手?”
“有何不可?”
“就因为他?”
“我新收的徒弟,我不罩着,难道任你欺压?”
赵怀真缓缓将铁剑抬起,随着剑尖越抬越高,剑身也开始逐渐发亮,真气如有实体一般凝聚在剑身上,展露着不容置疑的强大实力。
尊上沉默许久,悄无声息的退去了。
倒不是因为他怕了赵怀真,只是权衡利弊之后,为了一个不确定的因果之子和一个身份有些谜团的不入流小子,不值得在此与赵怀真撕破脸。
见尊上走了,赵怀真散去真气,一屁股坐到地上:“可算把他吓走了,要是他打过来,我还真没把握能全身而退。”
张逸仙扶起南宫羽蝶,又给浮屠罗汉吃了回春丹,三尸神婆只要不伤及命门,基本无碍。
“多谢前辈出手相助,晚辈告辞了。”
赵怀真随意摆了摆手:“走吧,走吧,有空记得来覆舟山看看为师,顺便指点你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