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你举例,你会在乎你几万年前的先祖吗?”
“当然会在乎,我不是那种数典忘宗的人。”
“我相信你!”
陈长生点头道:“书生教出来的学生,自然不会是那种忘记祖宗的人。”
“我的意思是说,你和那些遥远的祖先,还有几分血脉亲情。”
“你这份血脉亲情,又能维持多长的时间。”
“一万年,十万年,还是一百万年?”
陈长生的话让醉书生一时间哑口无言。
见状,陈长生端起酒杯慢悠悠的品了一口。
“时间会冲淡一切,在漫长的时间面前,很多东西都是那么脆弱不堪。”
“在这一点上面,永仙看的很透彻,所以他只在乎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