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城头之上下来了之后。
从怀里摸出了一些东西来。
这些都是他顺来的一些腰牌。
每个牌子就是一个人身份。
这些身份牌,他现在拿着不一定有什么用。
不过,总归是有能够用上的机会。
急急忙忙的出城,一直赶到了天亮前的最后一刻出城了。
武松也终于是能够说话了,一直不让他说话可让他憋坏来了,“将军好危险啊!”
“下次再去干这么危险的事儿。”
“是不是得先和其他人说一声的啊?”
潘凤问道:“哪里危险了啊?”
“只要你放开了胆子,那么,也就根本没有任何危险,你在里面畏手畏脚的样子,那反而才是真正危险。”
“只要你放开了胆子,那么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越是害怕才越加的引人怀疑。”
“大大方方,理直气壮的,谁会怀疑你啊?”
“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怀疑你。”
“你要是能够混到跟他们称兄道弟起来,那也就更加完美了啊。”
“到时候他们怀疑自己是奸细,都不会怀疑你是混进来的奸细。”
“什么叫做本事儿?”
“这就叫做本事儿了啊。”
“同时,这也是斥候该干的事儿。”
“今儿才让你进来了一天而已。”
“人家小乙哥,天天都在干这事儿。”
“你要是这就害怕了的话,人家小乙哥该怎么办啊?”
武松是我诶为眨巴着眼睛说道:“我说怪不得呢。”
“小乙哥是无论是跟谁走在了一起,都能自来熟。”
“我不行啊。”
“我确实是干不了这事儿。”
潘凤在微微笑了笑,说道:“明天在金军之中就会有我们的人了。”
“这就是小乙哥的本事儿。”
“斥候这种东西,也是一个在内一个在外的。”
“史进现在做外,小乙哥就得当里子,没有人能够知道他的身份到底是做什么的。”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活一些什么事儿。”
“一个主内,一个主外。”
“不过这是敌人的内部和我们的外部。”
天色拂晓。
潘凤和武松骑马回来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