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他们给出的治疗建议与初步药方,改良后,有了现在给君霄辰服用的药方。
这个药方,并不止君霄辰一人在用,城外感染瘟疫的百姓,许君君也抽了几个不同程度的,让他们一起服药看效果。
从城主府出来,许君君奔赴城外,对服药百姓一一把脉查验,得出的结论却让她眉心深锁。
一直在城外观察百姓的三个太医见许君君匆匆而来,看完百姓就坐到一旁垂头丧气,对视一眼,上前询问情况。
等许君君将情况一说,三人也跟着愁起来。
其中一名太医说:
“说来这瘟疫真是奇怪。
跟医书上记载的特性大多都不吻合。
若不是传染面这么广,老夫都要怀疑百姓们都是中了毒。”
这话在许君君脑中劈开一道裂缝,令她乌云遮日的眼眸瞬间射出一道精光。
许君君噌的站起,快步走到说话太医跟前,飞快道:
“赵太医,您将您想法仔细说一遍,我们大伙一起听听。”
见许君君有些激动,赵太医也不隐瞒,将自己想法和盘托出:
“我等初初抵达疆城时,百姓们情况便很严重。
凡感染此疫症的百姓,不出一月便双腿双臂现斑斑红点,形销骨立,内腑皆烂。
老夫与众同僚试过多种方法,甚至连最基本的治疫汤都给百姓用过,皆都毫无效用。
最重要的,任凭我等如何查验,连这瘟疫的传染方式都无法完全确定。
焦头烂额中,老夫曾怀疑这不是瘟疫,而是大面积中毒。
为此,老夫还曾偷偷验过强城水源,结果水源没任何问题。
确定不了传染方式,我与同僚只能埋头苦研药方。
本以为,我们抓紧些,能先研究个抑制方子,解救千万百姓于苦海。
谁曾想,百姓还没救成,王爷却……”
太医深深叹口气,面上一阵惭愧。
其余两人也面带愧色,无奈看向许君君:
“许姑娘,这些日子你没日没夜研究疫症,付出的辛苦,我们几个老头子都看在眼里。
说实话,我们比你还急。
从皇都出来的十个太医,转眼只剩我们三人,若再想不出办法控制疫症,任疫症扩散至皇都,我等万死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