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

夜无天挥了挥手，声音冰冷，那侍从如获大赦，恭敬地磕了个头，缓缓退下。

“此事你怎么看？”

待侍从离开后，夜无天捏起猫女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脸，目光如炬，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探寻出她内心的想法。

“妾身不知。”

猫女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副柔顺模样。

“我将你带过来一起听政不是为了好看的，本皇身边不需要废物。”

夜无天微微用力，手指捏紧猫女的下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猫女吃痛，美目瞬间涌上一层水汽，却强忍着不敢挣扎。她楚楚可怜地望着夜无天，急忙说道：

“大人息怒，依妾身看，如今蛇族与猪族就相当于一份美味的血食，想咬上一口的，绝对不止狼族，大人不妨先静观其变。”

“等他们彼此争斗、消耗实力，大人再以妖皇之名出面，名正言顺地收拾残局，将各方势力重新掌控，也能借此机会肃清心怀不轨之徒，稳固大人在妖族的统治。”

猫女一口气说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夜无天的表情，心中忐忑不安。

“之前为何不说？”

夜无天目光如电，直直地盯着猫女，脸上的寒意丝毫未减。

“……”

“妾身头发长，见识短，比不上大人您的深谋远虑。况且，妾身无意于这些，妾身只想静静地伴于大人左右。”

猫女微微抬起头，美目含泪，眼神中满是柔弱与依赖，似是生怕夜无天就此动怒不再信任自己。

“要想留在本皇身边，你就得有用。”

……

凤天阁。

又练了几遍七星步后，林川便把研究的目光放在了这剑阵上。

“如果我再把星夜放入这剑阵，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