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年前与人私通有了峰哥儿,映璇大度认下此子,他不知珍惜,人前反倒脏水泼向贤妻,且他事业也毫无起色,前阵子被太后和皇帝惩罚去了养济院,丢尽了祖宗的颜面。
族老们心中有一杆秤,对宋拓的反感溢于言表。
宋拓瞧见族长和各位族老对他都颇有微词的样子,心头便涌起一阵不快。
定是映璇利用做主母的权力与财力,与远近亲戚们示好拉关系,叫众人一致称赞她。
看来以后休妻时,族里这一关他都过不去,众人只会说是他负了映璇。
实在阴险,可恶!
他压下闷火,沉嗓说道:“既然族长和族叔们如此好奇,那我便说真相了。”
“是映璇指派手下的奴婢,教唆峰儿学了如何吸引野猪的土法子,又特意带了峰儿去王家庄子,搅起峰儿和远儿的矛盾,诱导峰儿报复。”
族老们目瞪口呆,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韦映璇会做这等事。
“巧合的是,那日王夫人特意叫了殿下去庄子。”他唇边泛起讽刺的笑,虽未明说王夫人和韦映璇是一伙的,其意不言自明。
“你是说曾侄孙媳故意做局?峰儿实乃无辜,是被算计了的?”
“峰儿自然也有错,他错不该将心中仇恨发泄出来,不该在林中出手教训远儿。”宋拓义正言辞道:“但这一切都是有人教唆在先,是有人早就预谋好,要引诱他犯错,然后再将他逐出宋家。”
“族长,各位族叔们,我如今被太后罚在养济院,前途茫茫,我却不敢得罪王夫人与大皇子殿下,只能舍了峰儿保平安,但我希望各位族叔心里有杆秤,知晓是非对错。”
“我堂堂七尺男儿被如此算计,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待我今后有翻身之日,我第一件事便是休妻。”他正好趁机表态。
“这……”几位族老互相对视,面色都十分为难,不知该如何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