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着他冷着脸,小娘子不肯就范,素白的罗袜一脚蹬在他的膝头。
“哩(你)这登徒子不得无礼……”她皱着好看的秀眉,娇喝道。
啧。
赵渊将绣鞋丢了,同她一样盘腿坐在长案后,伸手松了衣襟上的盘扣。
“喝这般多,委屈了?”
带着薄茧的指腹勾了勾她的下巴,瞧见她一对儿羽睫湿漉漉的,眼见着便是哭过了。
“只许爷纳妾,倒不许玉奴委屈?”
小娘子一瘪嘴,腾出手将他的大掌拍开,可他是习武之人,大掌同铁掌一般硬。
没将他拍开,反倒拍得自己手心里火辣辣的。
“爷欺负人……”沈青棠缩回手,垂着眸子抱着酒坛。
据说喝醉了能酒后吐真言,赵渊眸色微深,俯身凑近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