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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样并不能摆脱命运的安排，可是我依旧会去抗争。”

“我懂了，少爷，我会在凌家守着，等着你跟将军的归来。”

见完福伯，凌云带了些祭拜的东西。

来到了曙光之城的陵园之中。

孙怡也是陪着他。

两人祭拜了一番，随后凌云跟孙怡说道：“我想单独跟她说会话。”

孙怡点点头，没有说什么，独自一人走到了陵园的门口，在那静静的等着。

墓碑前也只剩下了凌云一人。

“很抱歉，以前不懂事，没怎么过来看你，即便是来了，也是被人强拉过来的。”

“或许是我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才会有了那样的抵触，可是我现在有点明白了。”

“你终究是这具身体的母亲。”

“你放心吧，不管是动手刺杀的神族，还是在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只要是没死的，我都会把他们一一找出来，然后把他们送到你面前忏悔的。”

凌云就在墓碑前这么说着，说了很多很多。

等他说的差不多了。

准备离开的时候。

小娜终于在他的脑海之中说话了：“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听的，甚至你都不会相信我。”

“那你还说什么呢？”

“我只是告诉你，我跟你终究是一体的。”

“可是你的那些资源又是哪来的？”

“虽然有很多事我不记得了，可是有些东西我还是能确认的，资源是存在于一个空间之中的，像生命本源这样的东西，恐怕真的就是我原本的本源。”

“当然能穿越无尽位面的能力，肯定是他们联手赋予的。”

凌云也是想到了一些东西：“也就是说你跟他们没有联系？但是你不也同样在执行他们的计划。”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或许这只是潜意识里的要这么做，可是我要是不存在了，那所有的行为当然是以你的想法为主。”

“你要做什么？”凌云突然感到有些不妙。

“你也不用担心，至少现在还没到时候，等你去海上突破七阶的时候再说吧。”

凌云突然感到有些茫然。

跟孙怡一起往回走，走在曙光之城的大街上。

在夕阳之下，影子在前，两人在后。

凌云看着影子，满脸都是落寞。

“该去海上了。”没由头的来了这么一句。

孙怡也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挽着凌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