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被白香蒲药活了?”兆榕坐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脸上带着得意地笑。

伍魏看着兆榕不说话。

“她说要用那个药把你弄醒,我心里可高兴了,我就想看看,他让你染上这玩意,你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兆榕继续说。

“药没用到,让你失望了。”伍魏走到兆榕桌子对面,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兆榕脸上的笑停顿了一下。垂着眼,虽然还带着笑,但明显不高兴了。

“就因为我碰那玩意,你就开始不理我,我后面也听你的没有继续碰了,直到现在也没有碰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可是你,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还是总对我一副厌恶我,让我滚远一点的样子。”兆榕说了一大堆,在抱怨。

“我疏远你,不是因为你碰那些东西。”伍魏本不想跟她解释那么多,但考虑到后面要和兆榕谈的事情,他觉得解释一下还是有点用处的。

“那是因为什么!”兆榕二十多岁,心狠手辣,疯癫张狂,但只要碰到伍魏,她的心态就会幼稚至极。

“因为你杀了枣花,还杀了你爸爸。我无法和你这样的人走得太近。”伍魏说。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提这些事也是异常平静的。

听到这些话,兆榕脸上的笑,一瞬间就消失了。

“你都知道?”杀枣花的时候,兆榕刚刚过完17岁生日。亲手杀死她爸爸的时候,她刚满23岁生日。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M区,就更没有。”伍魏说。

“枣花她可不是我杀的,是屠城。”兆榕说。

伍魏眯了眯眼睛,摇摇头。

“是你让屠城干的。”伍魏说。

“她一个下贱的佣人,凭什么觊觎你!你也有问题,你为什么要对一个佣人那么客气,那么亲近!”兆榕生气的说。

“我对善良的人都这样。枣花很善良,你让屠城那样杀了她!你应该忏悔,她一直真心待你!”伍魏语气很重。

“善良的人?所以,我不善良你才这样对我?”兆榕觉得很可笑。

“你本来就不是个好人。“伍魏也不想和她虚假。

“其他人都是把孩子送出去,只有我爸!你打听打听,只有他!天天把我困在这个破地方。”兆榕眼神也变了,那边的毫无遮掩的恨意。

伍魏看着兆榕,听到这里,他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兆榕,没办法切身体会她的感受。所以无法批判她。

但是他深知自己不能和她这种人走得太近,特别是在这种地方,本来想要独善其身就特别难。

“这次谢谢你能站在我们东区这边。”伍魏不想继续浪费时间在兆榕善良不善良这个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