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末和陆开在擂台上面对练，你来我往间，各有胜负。

“老陆，你的拳越来越慢了。”郑末往前一步，将陆开从地上给拉了起来。

陆开就只是一笑，摘下拳套，给扔到一旁，答道：“不是我的拳慢了，而是你的拳越来越快了。”

“天智维信怎么样了？”

郑末走到擂台拿起一瓶水扔给陆开，随口一问。

陆开拧开瓶盖，猛喝一大口，回道：“天智维信从高层管理到基层员工，绝大多数都已经完成换血，原技术部门的员工里，就只有孙新言一个人留下来了。”

“孙新言？他的能力很强吗？”郑末对这个名字还有一些印象。

“他的能力很强，更重要的是足够忠诚，我很快就可能要调回总部，天智维信技术总监的位置，可能就要由孙新言去接手。”

“是吗？”

听出郑末语气中的疑惑，陆开立即开口回答道：“是，许董就孙新言接任技术总监的人事任命，已经往上面提报董事会，正在等待答复。”

“已经提报到董事会了吗？”

“是的，小郑总，咱们公司不就是这样吗？哪怕是子公司的总监级任命，都得要经过董事层。”

郑末听见许南忆的名字时，脸色瞬间就要温和许多，接着说道：“其实，有一些人事任免权，完全就可以下放给子公司的董事长们，没必要一直给握在手里面。”

“小郑董，您说的有道理。”陆开脸上带着笑容，顺着郑末的话去说。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董事会打算什么时候把南忆给调回上海？不能一直待在南京那个暮气沉沉的破地方。”

陆开弯腰重新捡起拳套，说道：“目前还没有什么风声说许董给重新调回上海总部，仍旧是天智维信的董事长兼任战略策划部的副总监。”

“唉，我暂时还没有办法插手公司的人事安排。”

郑末捡起地上面的拳套，给重新穿戴好，双拳用力相碰，朝着陆开勾了勾拳，做出挑衅状，说道：“来，用尽全力，千万不要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