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
“今日二郎诗兴大发,应该还有不少诗词未作吧?走!走!走!随老夫去孔府,老夫让人备好酒水,咱们好好畅聊亲近一番!”
房俊话一出口,胳膊便被孔颖达给死死的拉住了,生怕他会逃走似的。
“孔祭酒,犬子还有事……”
“房相,你国事繁忙,还是赶紧去政事堂吧!”
房玄龄话未说完,便被孔颖达一脸嫌弃的打断了。
房玄龄一脸苦笑,朝孔颖达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二郎,老夫近段时间偶得一佳作,想让二郎指点一番,不知二郎可否去府上一叙?”盖文达连忙上前,拉着房俊的另一只手,一脸激动。
“艺成兄,这凡事都讲究先来后到,二郎是老夫先邀请的!自然得去我孔府才是!”孔颖达朝其怒目而视。
盖文达,字艺成,18大学士之一,当世鸿儒。
“冲远兄,你又不擅诗词,你拉二郎去府上做甚?!”盖文达瞥了他一眼,冷笑道。
孔颖达,字冲远。
“老匹夫,你管我擅不擅诗词!反正是老夫先邀请二郎的,二郎必须去我孔府才对!”孔颖达怒声道。
他是当世鸿儒不假,但在诗词一道上确实没什么天赋,他擅长的是经学和易学,他编撰的五经正义,对中国的经学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二郎,老夫近段时间灵感迸发,作出了一首劝学诗,想让二郎指正一番!”盖文达也不理他,而是笑脸吟吟的看着房俊。
盖文达乃是国子监司业,负责教导监督国子监学子,就是后世的教导处主任!
而能进入国子监进学的基本上都非富即贵,这些学子平时在家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懒惰惯了,对于学习更是无比排斥,这让他这个教导处主任工作很难做。
为了改变国子监学子这种懒惰的风气,掀起好学的风潮,他几乎想破了脑袋,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作一首名传千古,振聋发聩的劝学诗,警醒这些学子!
可诗词他也不擅长,憋了一两个月才憋出了一首,可这诗的质量嘛,差强人意,根本拿不出手,这让他非常苦恼。
刚刚在早朝会上,房俊随口一吟便是上等的佳作,他的心思顿时就活泛了起来,既然自己作不出来,那就借这小子的手,于是,便出现了现在的这一幕。
“指正个屁!明明就是想偷人家的诗,无耻老贼!我呸!”孔颖达一语道破,直接朝盖文达狠狠的啐了一口。
“你懂什么?这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盖文达气急败坏道。
呃……
房俊一脸黑线。
他现在哪有心思搭理这两个货?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让人去收购青蒿,顺便试验一下系统奖励的青蒿素提取方法和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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