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才知道,国家队这群队友,家里都不省油的灯,一堆的富二代、官二代,跟枫郡没区别,家里有的是钱和资源,为了一个出赛的机会,钻山打洞,用尽吃奶力气各种拉关系、拜码头。而我唯一可以倚仗和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的能力了。
你明明也有依靠,只是你自己不愿意。默君回答道。他的吻如同球风一样强势又凌厉,如密集地雨点,在她身体每一寸皮肤上默默留下暗红色痕迹。他已经开始褪去软糯青涩的外皮,在残酷得近乎惨无人道的修罗场上,变得愈发老练成熟。
这才是他最本真的模样,默君被他吻得缺氧头晕,嘴唇被他用力吮吸、啃咬,馥郁柔软的芬芳,摩擦划出细小的伤口。她忍不住呼痛,轻声尖叫发出抗议。他愣一下,赶紧松开来,直愣愣地盯着身下的她,神思显得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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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狗嘛,咬得这么用力。”默君皱眉,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鼻尖嗅到他手臂上散发的陈年膏药味道。“怎么会有这么浓的药味,又伤啦?伤哪里啦,给我看下!”
腰伤才刚好一点,肩膀、手臂、还有大腿肌肉的撕裂伤,肌贴贴的密不透风。
“好累,真的、好累……”他把脑袋径直埋在她的脖颈间,贪婪地汲取她发丝间清冽甘甜的无花果香味,自小她就偏好果味的香水,幼时的白桃、青柠,到现在的奶油无花果。
她沉默着,抬手轻轻环抱住他的头,努力安抚他内心的焦灼与内耗,那种严重缺乏安全感的虚空,像长久得不到食物的孩子,藉由她为载体得到纾解。
她只能任由他保持平静地疯感,驱使着死力并拢自己赤裸的双腿,情欲的火苗一点就燃,她感到一阵阵酸涩的疼痛。
在我还没有足够能力,保证对你负责前,不想伤到你。他在她耳边小声解释道,有点心虚,又有点意犹未尽。
我知道、知道的,不要再强调啦。默君漆黑的眼睛,一直看着他,明亮、放肆,无处可逃。两人紧贴的皮肤表面蒸腾出氤氲雾气。伸手掐他的脸蛋,看着他低头,轻吻她暴露在被单外光裸的肩膀,额头汗水无声滴落在她的脸上。因为太过珍惜,不愿轻言承诺,她也不是执迷于肉欲、缺了男人都活不下去的女子,只是心有所念,
东,我总是会觉离你越来越远了。你的成绩越发亮点,球迷、粉丝越来越多,越来越的媒体关注、曝光你,连央媒都开始报道、采访你的赛程、进度,对比之下,我是如此寂寂无名,毫不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