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问出口后他直接一愣。

那张白净的脸上呈现出一闪而过的屈辱。

嗯？

我有些不解。

“妻主。我……是醒来后，变成残疾雄性，才这么高的……我，之前不是这样……”他的嗓音压抑而隐忍。

我停顿了几秒才明白，他是指尾巴和耳朵。

白绒绒的大耳朵和毛发蓬松的尾巴。其实，还挺好看。犬科动物的模样。

“哎，等等，部分兽化雄性难道不是天生的吗？耳朵和尾巴什么的，还能后天长出来？”我在心里疯狂挠头，“不科学吧……”

白栀也沉默了。

“你是说，在你昏迷之前，还都是正常的样子？”我继续追问。

“是。”他的表情有些凝重。有一丝不一样的气息晕染开来。那是一个不那么乖巧的白栀。

其实，他不乖巧的样子，还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