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溱溱。”
江溱溱刚一开门,就看到齐墨正对她展开一个温柔的笑容。
“齐墨,谢谢你叫醒我。有什么事吗?”
江溱溱打了个哈欠,装作刚睡醒的样子。
“咦,你这脖子上的长巾……”
齐墨伸手就拉住了长巾的一角。
江溱溱随意地一瞥,这长巾很长,她在脖子上缠绕了三圈,只要齐墨没什么毛病,应该不会直接把长巾拽下来。
“哦,不知道为什么,受伤后总觉得脖子有些冷,这几天应该都要围着保暖。”
江溱溱脸不红心不跳地睁眼说瞎话。
“你伤口好些了吗?”
齐墨担忧的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很快又落到腹部。
“嗯,快好全了。”
齐墨点点头。
“把手抬起来。”
“嗯?”
江溱溱不明所以,但还是把手举了起来。
齐墨展开另一只手。
江溱溱这才发现,他另一只手上一直握着一个东西。
那是……
“手表?”
江溱溱饶有兴趣地看着正把手表往她手腕上戴的齐墨。
“对。之前你戴的手表落下了,我给你收起来了。现在物归原主。”
齐墨仔细地在江溱溱白嫩的手腕上扣着手表的扣子。
“物归原主。”
江溱溱刻意强调了“物归原主”四个字,但话里的一丝不明的笑意还是被齐墨察觉了。
“怎么了?”
齐墨扣好手表后,笑着问:“怎么突然笑了?”
江溱溱举起有手表的左手,歪了歪头,转了转手腕。
“没什么,手表戴上以后,感觉手腕也有些沉。”
齐墨重新拉过江溱溱的手,温和道:“好像有些松,我再给你扣紧一些,免得又掉了。”
江溱溱眼里闪过一丝被激起兴趣的笑意。
齐墨,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这手表,倒真是许久未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