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望着苍龙护体身着九龙袍服的天际人影,心中也是震撼莫名,不禁生出大丈夫当如是之念。
他慑世纯阳未来也当如此,不,他要比赢肆还要耀眼!
天下逼气共有一石,他义成子必须得独占八斗,剩下的两斗天下人可以搓丸仔汤分一分。
“还是不够强啊,虽然贫道天资绝世,哪怕一步一个脚印,也能抵达世间顶峰,但是这太慢了,没必要。”
“吾需要深红点,海量的深红点,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蓦然间易尘对于深红点愈发渴望起来。
“师叔祖曾言,自从天地大变,前路断绝,无数前辈高人纷纷投入巨量心血研究超脱之路,走上踏天之途,最终做出推断,需要打破自身极限五次!”
“按照师叔祖的推断,赢肆此番出手,莫不是已经接近打破三次自身极限,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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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自创立以来,历代先祖,何时有出过如此惊艳的修者。”
太上道门白首老道望着屹立虚空,如仙如神的赢肆,瞳孔陡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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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太上道门后山洞天之内。
一名头戴莲花冠的年轻道人坐在黑白棋盘之前,清幽瞳孔当中透出一股岁月洗练的沧桑之意。
执黑棋落子。
在道人对面坐着的则是一名白眉垂地的慈和僧者。
“大秦自创立以来,历代先祖,何时有出过赢肆这般惊艳的修者,寰道友如何以为?”
老僧面色当中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震撼,忍不住询问道。
“佛友今日前来寻我,便是询问此事吗?”被白眉老僧唤作寰道人的年轻道人笑意吟吟,再落一子。
“自然不是,呵呵,赢肆今日出手,不就是做给吾等还有无定魔宗躺尸的那老魔头看的吗?今日一见道友,迦神弥才觉道友已经先贫僧一步,破限两次了。”
僧者一番思索,执白棋跟上。
洞天之内悬挂着一方古朴铜镜,海龙城方圆千里之处场景分毫毕现。
“侥幸而已,佛友已经在路上,过谦了,赢肆才是真正的后生可畏,《五帝祖龙腾霄真经》还真让他编纂大成了,已修成九五之相,三次破限也不过时间早晚问题。
就是不知赢肆是否真能凝聚九九之相,打破五次自身极限,真正执棋,为我人族落子。”
“凝聚九九之相,这般理论上也是机会渺茫的极限法相你也和赢肆一般,真是敢想。
破限三次又如何?吾等修行唯一真经的先辈和无数人族同修一同花费无数心力,这才推演出踏天破限之法,若想超脱,未能五次打破自身极限,依然无法抵御庭院主人,登临彼岸。”
老僧将手中白子掷于弈罐之内,颇有些意兴阑珊道,“或许吾等真的错了,终究不如赢肆气吞万里如龙,唯一真经成就了吾等,也束缚了吾等。”
“当年的那名稚子已经走到了吾等前面,当真造化无常,天意弄人。”
年轻道人却是洒脱一笑,再次落子:“今日佛友却是着相了。”
“风物长宜放眼量,牢骚太盛防断肠啊哈哈!”
“佛友,今日却是你输了。”
白眉僧者苦笑一声,将手中白子尽数放入弈罐之内。
这一刻,年轻道人却是收敛起调笑神色,面色正经起来:“今日佛友心不在焉,贫道知晓佛友此番前来的意思,也知道你和老魔头的担心。”
“但是现在还不是吾等操心这些的时候,吾等腹心之患不是赢肆,甚至他才是吾等各脉之坚盾,他若是倒下,那可就得咱们这把老骨头上了。”
“诶,贫僧也知晓这个道理,可是赢肆修为一日千里,却是过于骇人了,老魔头也是害怕他无须打破五次,只要打破四次极限,吾等道佛魔三脉皆得真正俯首称臣,甚至道统断绝也说不一定。”
“贫道晓得此中厉害,不过佛友,咱们难,嬴肆也难啊!大家都难,那么吾等便勉为其难吧!”
第一次,年轻道人脸上也是露出一抹无奈之色。
“那道友,吾等未来该如何做?还请寰道友给贫僧交个底。”白眉老僧眼皮子一挑,面色肃然,起身朝着年轻道人合十一礼。
“如何做吗?”年轻道人目光深邃,沧桑目光仿佛穿透了无数时空,见到了未来那尸山血海般的场景,他语气陡然坚定起来,
“循正道,弃邪念,黑白局中无界限!”
“赢肆是聪明人,他若是打破吾等默契,以吾等三脉底蕴,那便做过一场吧。”
“有这句话,吾便放心了。”
洞天之内,佛者起身告辞,一切再度归于寂静。
无人可以想象,斗了一辈子的道佛魔三脉,面对强势的赢肆,也能默契的联合起来,四大势力于如今波云诡谲的局面当中竟是形成了一种诡异至极的竞争和共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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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消散,云收雨歇,牵引大阵继续轰隆运转。
舰首苍龙浮雕依旧出没风波,穿梭空间,朝着中洲地域飞速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