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
“干啥?”
“下车吐会儿!”
……
湖风轻抚,如勾栏艺妓口吐青兰,温柔且有一抹幽香,湖边芦苇轻轻摆动,小树林中走出一个佩剑男子挡在了马车前,只见此人身穿黄衫,腰挂一块镂空碧玉,头扎一条青色抹额,周身并未有气息流转却给人一种锋锐的感觉!
李忆然勒了勒缰绳,停下马车打量这人:“敢问兄台有事?可是入厕没草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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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并未搭理他,而是望向车内:“请剑!”
李忆然歪了歪头,这个人他确定不认识,也不应是燕国派来的杀手,这人虽有杀气却无杀意,也并非寻仇。
只听车内柳相悠悠的传来一句话:“君子剑,宋宇?”
来人双手抱拳行礼说到:“正是,宋宇向柳剑圣请剑!”
“为了陆家?”
“亦为自己!”
宋宇缓缓从腰间卸下宝剑,握于左手,侧身,右脚前垮一步同时躬腰,右手搭住剑柄作出一个拔剑的姿势:“此剑出自剑山,名:村意远。”说完一剑出,寒光闪烁却无爆裂真元溢出,剑意堂堂正正隐有浩然之气。
李忆然已入神,看着宋宇这一剑有了与以往不同的眼界和感受,外行看戏,内行看技,刺杀那夜我只觉得柳相好厉害,但到底厉害在哪儿,不明白也看不懂;而今入神,眼中的世界完全不同,他能感觉到宋宇手中剑意流转,有浩然之气如若实质包裹剑身,却隐而不发,没有一丝多余的剑气散出,周遭的芦苇,树叶依旧随风轻摇,这一剑看似缓慢轻描淡写却有着澎湃的真元在剑身压缩,激荡,宋宇身周寸许之地自成天地,一步跨出就如泄闸的洪水,一股决然之意奔腾而出,顺着剑身倾吐擦过我直射车厢内,李忆然被一股气流直接震飞出去,落入草丛却没有受到一点伤,平稳的自由式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