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学者使出浑身解数,所能做到的终归是有极限。
不说那些昂贵的辅药了,光是那株阿弥利多学院最近才培育出的主药,就得三千多万摩拉,就这还不一定能买上。
而辅药中,还有几株已经几乎绝迹的药材,只有少数私人收藏家那里还有存货。
这些都是最关键的药材,减不得。
生论派的学者叹气一声,将药方递于了小患者的家人。
“医生大人,我家孩子...这是有救吗?”
孩子的母亲充满欣喜的问道,这一年里,他们寻访过无数名医,但等来的都是一声声“抱歉,我无能为力。”
生论派的学者不知要怎么回答这件异常残酷的事情,明明这个孩子因为学术突破而有了治愈的希望,却很有可能因为经济条件而得不到救助。
女孩的父亲看见这位学者大人久久不言,内心一沉,从他手中接过了药方单子查看起来。
“咕嘟!”
就职于码头的他,曾在报税单上见识过这些药材的名字,对它们的唯一印象,便是那极其夸张的数位。
“医生大人,这个药方上的药材,需要...多少摩拉?”
生论派的学者沉默片刻,说道。
“至少七千多万摩拉。”
小患者的母亲一愣,女儿有救的欣喜,顷刻便被这天文数字给打破。
“这...”
病床上躺着的女孩也已经明事理,她知道这一大笔钱是目前的家里所拿不出来的。
“医生大人,您看...治疗费用还能够再低一点吗?这笔钱对我们而言...太昂贵了。”
生论派的学者摇了摇头,“抱歉,我无能为力。”
“这个药方,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孩子的父母无言,呆呆地站立在原地,不知内心在想些什么。
这时,女孩轻轻地拉了拉母亲的手。
“没关系的,妈妈。”
...
生论派的学者从这家人身旁离开,来到了朝柯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