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觉灼热。
“啊,欢迎光临,奎宁。你回来了!快进来坐。这次你又去了哪里?”
爱德华的脸上满是欢喜的光辉,打开门后见到是我,他满心欢喜的给了我一个熊抱。
“这是……手摇留声机?哈哈,你居然跑到莱塔尼亚去啦?”
我没有说话,只是撇开视线伸出手摸了摸咬着手指看着我的小侄女的头顶。
“……不是送给你的。”
“哈哈哈……奎宁,那我替塔露拉先谢谢你。”
在一个怀念、气氛柔和的温暖房间里,我坐在壁炉旁,看着友人和他的妻女正愉快地欢笑着。
换句话说——这就是我一直想要守护的那片柔软。
“知道嘛,奎宁,这段时间里,新的感染者法令已经正式推行,越来越多的人支持着我们。”
“格罗瓦兹尔的研究已经有了进展,他的理想就要实现了,乌萨斯的感染者们将会更有尊严的活着。还有……下次叶克多的诗集朗诵会,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奎宁……你在听我说吗?奎宁。”
只要愿意的话,在这种地方,这种奇迹不过是小事一桩。
这么多年,你不是,最害怕寂寞了吗?
“我当然要去……但……已经没有再倾听的可能了……”
我看向窗外喃喃自语,暴风雪不知何时已经停止。
只剩下一片虚空。既不是黑,也没有白。
不管内心的想法如何,我就像一台拧紧发条的机械装置一般,伸手捏住了近在咫尺的友人脆弱雪白的脖颈——
喀嚓。
“永别了,爱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