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承德也硬气,直接带着妻子, 搬去岳父家。柳秀才是个穷秀才,只有一个女儿,对于女儿、女婿回来就举双手双脚赞同。
程二牛更是不再回来。程三妞哭了几场,作为一个女儿毫无办法。程小牛一瘸一拐的去村中的破房子住。
就这样,他和先前的几个子女算是彻底闹翻。
程实眼里只有他寡妇新媳妇和她带过来的儿子,被哄得那叫一个眉开眼笑,见人就夸:“她可比章艳强多了,又温柔又会来事儿,而且还会教儿子,她儿子对我可尊敬了,还说要给我养老了,只要有他一口吃的,就不会缺我一口吃,可比前头那几个贱种头强多了。”
他还重新盖修缮房子,又购置新田产,日子看着过得挺滋润。
村里的人都在他背后议论:“程实脑子糊涂呀,亲生的子女不疼,反倒疼别人的种。为了个外人,和自己的子女都闹翻,这脑子真是不清楚。再说章艳跟了他几十年,伺候几十年,给他生儿育女,现在倒好,处处贬低有了新人忘旧人,这算什么人!”
村里人渐渐都不愿意和他来往,可他不但没有反省,还觉得是大家嫉妒他,一心沉浸在寡妇媳妇和新儿子对他的吹捧里,什么“程叔您是好人呀,我以后肯定给您养老”,还有“当家的,我能遇到您绝对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了”之类的话,每一句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久之后,寡妇媳妇给他生了个儿子,程实更是对他们母子掏心掏肺,好的,那叫一个没话说。
他媳妇生了儿子后,整日愁眉不展,唉声叹气,说:“这有了小的,自然要偏疼小的,前面那个不是你亲生的儿子,我怕他怪我偏心,不顾念他,和我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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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我都当他是我的儿子,你说吧,想我如何待他。”程实在一旁笑盈盈的拍着她的背好言好语的问。
寡妇媳妇立刻眉开眼笑的说:“既然你是当爹的,当然得给他置办东西成家才好。”
于是,程实毫不犹豫花钱给媳妇带过来的大儿子买了两亩地,新盖了三间瓦房,托人帮他说媒。
原本一切挺和谐,可一次偶然的机会,程实听到别人在背后悄悄议论,说他这个小儿子和他一点都不像。
他心里顿时就起了疙瘩,后来又无意中发现,他媳妇生的这个儿子,长得和他媳妇总挂在嘴边,说的对她颇为照顾的表哥长得非常相似。
他心里犯起嘀咕,偷偷用菁菁草做了个亲子鉴定,果不其然,这儿子根本就不是他亲生的。
程实得知戴绿帽的真相后,气得要死,当天关上家门,双眼通红,一巴掌狠狠地把昔日他心尖上的媳妇扇倒在地。
新媳妇当时脸就肿了,嘴角也流出血来,知道事情已经暴露,也不再装,随即破口大骂道:“你个死瘸子,真以为自己有那么好的命,一把年纪还能生个儿子,我呸,你做梦呢!要不是为了给肚子里的小家伙找个名正言顺的爹,你以为我会嫁给你,真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
程实气的失去理智,发疯一样将人拖到床上,疾风骤雨,云雨初歇。
他狠狠发泄一通睡过去。
他新媳妇拖着酸软疲惫的身躯下床,在家中翻找一番,卷走家里所有的钱财,抱着小儿子就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