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自己一个。

你爱选不选。

指尖在即将触碰到印记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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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涟漪缓缓荡漾。

手指穿透而过。

就好像面前的天魔印记仅仅只是一个虚幻的海市蜃楼。

只可见。

不可触。

顾云闭眼感受了片刻之后。

缓缓睁开双眼。

一瞬间。

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

原本那令人胆寒的赤色血瞳此刻已被耀眼夺目的金色光辉所取代。

但双目附带的情感却未曾增加半分。

依旧是冷漠如冰。

甚至更甚！

如九天之上诸般神佛！

俯瞰众生悲欢离合！

与此同时。

顾云周身散发的气息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无法遏制地疯狂暴涨起来！

气息所带来的压迫感也如潮水般层层递增。

使得四周的空间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若此时有人在场。

即便是伪先天级别的韩天。

望向此时的顾云。

也仿佛在望昏暗无底的深渊。

存留于心中的只有无尽的窒息。

恐惧。

以及绝望。

“哈。”

顾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顿时前方的空间如同被捶打的镜面一般，急速龟裂。

心中并未有任何波澜。

只是环顾着此方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

最后回到眼前依旧是那般镇定的天魔印记。

顾云淡然一笑，自言自语着。

“看来猜对了。”

“你俩还真不在一个图层啊。”

如他先前所想。

自己的精神世界可能不止一层。

所以才找不到自己的心魔。

同时。

既然这是自己的精神世界。

那么施展任何本身已经掌握的手段理论上应该是没有限制的。

同时无限蓝量。

此时的他。

正是使用了权能：千面所复刻出的全盛姿态的燕无歌。

即。

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