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山最近有点闲,等明日出宫,便让他将今晚之事宣扬出去,届时,皇帝越被质疑,就越恨曹英惹事。
“疆北王,这里是皇宫,不是山野乡村,没有证据就可胡言乱语。”
曹英气结。
乔惜哪里弱了,她杀人不眨眼,拧人脖子的速度不比疆北王慢。
在深宫养病不过是皇帝对外的借口,可这些她却不能说。
只得怒道,“发现刺客,搜屋本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你非要推三阻四,分明就是有鬼。”
越阻拦,越说明他们心虚。
苏鹤霆睨了她一眼,“你既说本王没证据,你又哪里来的证据证明本王屋里有刺客,凭这小太监一人之言?
至于为何不让男子进屋,你这种一辈子得不到爱的人,怎么会懂其中缘由。”
这话简直戳中曹英的肺管子。
她张嘴想说什么,便见苏鹤霆丢下一句,“本王等父皇来。”
便开门进了屋,又将门砰的一声关上。
屋里,乔惜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苏鹤霆怜惜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曹英帮着皇帝纂改乔惜记忆,后又屡次派人害乔惜,苏鹤霆正觉得只打一顿不够解气。
对方却又上赶着找麻烦,倒是又给了他机会,今晚,他定然会要曹英后悔来这遭。
听说宫里有刺客的时候,皇帝正在宠幸新纳的嫔妃。
先前苏鹤霆在他面前提及皇后,叫他心头生出一股火气,便想要发泄一二。
但皇后的那些替身又都被处理了,便随意挑了家世低的妃嫔,将皇后的画像覆在那人脸上。
情欲意乱,一时失了分寸,竟让那嫔妃窒息死了。
最后还是在尸体里泄了出来,皇帝正觉得晦气时,又听得门外禀报刺客之事,顿时心里又生出一股火气来。
怎么什么都不顺。
他满腔怒意地让吴公公伺候穿衣,穿衣过程中将事情听完了。
气哼了一声。
又是曹英。
吴公公小心道,“陛下,那可要过去?”
皇帝脸色黑沉,“曹英还在那里吗?”
外头禁军回禀,“是,眼下还在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