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集道,“大帅!我看这二人可怜,要不让他们戴罪立功吧!”
二人听罢,眼睛冒光,连连叩头,“啊对对对!请大帅允许我二人戴罪立功!”
“哼!看在侯将军面子上且饶了汝二人,不过你二人要擒了细奴罗,献于帐下,才能免死!”
二人对视一眼,不明所以,心说既然又要擒,刚才何必放!也不敢多问。
只是拜曰,“昔日我等畏惧细奴罗,这才从其反叛,今有大帅撑腰,我等必擒之!”
就这样,李昭又把这二人连带着兵马一并放了。
薛万彻叹气道,“唉!大帅,兄弟们跋涉山水这么多天,这不是白忙活嘛……”
李昭大笑,“哈哈哈,薛将军稍安勿躁,不出数日,自然有人把细奴罗给咱们送过来。”
薛万彻问,“大帅,这些人要是出尔反尔怎么办?”
“哈哈哈,不会,我看这其他五诏不过惧怕细奴罗淫威表面臣服罢了!再说了,这乌合之众,擒之易耳!”
“倒也是。”
李昭道,“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欲图骠国乃至天竺,云南必不能乱!”
薛万彻不耐心,“不如杀光六诏,以防复叛!”
侯君集插嘴,“薛将军,云南之地,北人不适,把这里的人都杀光,以至于千里无人烟,如何为我大军提供后勤保障?如此无用之地要来作甚!”
“道理我也明白!只是啰嗦的很!”
“哈哈哈,薛将军,放心吧,有你用武之地!”
五日后,帐外有人来报,说是越析诏波冲,施浪诏施望千押着细奴罗求见!
李昭大喜,“快请进来!”
施望千与波冲跪在地上说道,“我二人捉住细奴罗特来献给大帅!”
说罢,波冲还把手中一个包裹扔在地上,血淋淋的脑袋骨碌碌……
李昭问道,此人是谁。
“这是邆赕诏诏主丰咩的首级!”
“怎么回事?详细说来!”
波冲眉飞色舞道,“那日细奴罗逃回巂州,被我二人赚至城里擒住!”
“那丰咩、 雟辅首、丰时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