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箫声,听不出曲调出自哪本谱子,他听得入神,手指轮流轻敲着书架,眉头逐渐紧皱。他唤来陆捷,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陆捷匆匆走出了书斋,消失在大街尽头。
风唤随手拿了几本书上了三楼雅室,弥霜见是他来了,又看了看他手里的书,有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一脸窘迫。
风唤将书卷起,轻轻拍了一下弥霜的额头,他说:“别想入非非了,那些书我看完了,没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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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霜说:“这……么快?你是以前就看过,现在温故而知新?”说完她更加面红,说出的话收不回去,她心想:“这些怎么温故而知新啊!我在说什么!”她无地自容得像将自己埋在书堆里。
然而,风唤说:“算是吧。”
弥霜听到后呆住了,她想,风唤才比她大四岁,但是见识比自己多很多,有时候风唤跟她说话,觉得好像老先生在跟小孩打谜语。
良久,弥霜将书籍都看了大概,她看向风唤,发现他在看《经商治世论》,她问:“我以为行医可以济世,原来经商还可以治世,快说说要怎么治?”
风唤随意翻了几页说:“我只是随便看看,未得精髓。”
弥霜在想:书籍她已粗粗涉猎了几本,他才看一本,这么长时间还是随意看看?他是不是有心事?
弥霜说:“风唤,如果你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吐苦水,我虽然平时深居闺阁,见识少,但是我们多个人商量,比独自承受好。”
风唤欣慰地看着弥霜,他说:“不用担心,我一人可以解决,你只管留在家里,无忧无虑就好。”
“但是,风唤……”弥霜想继续劝说,风唤环出双手将她拥入怀中,他说:“听话,好好看书。”
突然而来的温暖,暧昧的气氛,让弥霜想起青松说的话,男女之间有些事情只能认定与一人如此,她想起青松在劳山小屋对她深吻后说:“我只与你一人如此。”
她突然脸颊绯红,连着耳根都红透,她推开风唤,跑了下楼……
陆冲不敢去拦,就下楼去追。
弥霜一路跑出书斋,心里想着不知道要怎么伪装才能让风唤看不出破绽,那是她与青松的秘密,不能与他人语。青松说过要等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