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卿和林晓对视一眼,两人的脸色都变得煞白,眼神中满是恐惧和不安。
石台上的那些诡异符号,依旧闪烁着微弱而神秘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晓的声音颤抖着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这是什么?”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眸子里满是恐惧和疑惑。
袁卿摇了摇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也顾不上擦拭。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靠近石台。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谨慎,双脚如同踩在薄冰之上。
瞬间,身后的石门突然重重地落下,“砰”的一声巨响,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回荡,震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
林晓被吓得尖叫起来,那声音划破了寂静,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别怕!”袁卿虽然嘴上安慰着林晓,可他自己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整个人都紧张得不行。
房间里的温度陡然下降,那股寒意就像冰冷的蛇一样,从脚底猛地蹿起,瞬间席卷全身。
袁卿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窖,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住了,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他把双臂抱得更紧了,身子缩成一团,可还是止不住地哆嗦。
就在这时,石台上的符号光芒大作,那光芒亮得吓人,直直地刺过来,让人的眼睛根本没法睁开。
袁卿和林晓下意识地紧紧闭眼,可那强烈的光线还是穿透了眼皮,眼前一片红彤彤的。
等他们好不容易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的景象完全变了样。
原本那个陈旧的房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阴森恐怖的墓地。
一座座墓碑在黑暗中静静矗立着,有的高有的低,有的歪歪斜斜,像是被什么狠狠撞过一样,有的甚至已经断裂,半截倒在地上。
墓地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腐臭气味,那味道又腥又臭,直往人的鼻子里钻。
林晓一下子捂住了口鼻,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就吐了出来。
袁卿和林晓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墓地中央,四周全是浓浓的雾气,那雾气又厚又重,就像一堵堵厚实的墙,把他们严严实实地围在中间,让人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这是怎么回事?”林晓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袁卿紧紧握住林晓的手,他的手心里全是冷汗,能清楚地感觉到林晓的手冰凉且潮湿,还在微微颤抖。
“我不知道,但我们必须找到出路。”袁卿深吸一口气,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声音里还是藏不住那一丝颤抖。
他们开始小心翼翼地在墓地里前行,脚下的土地松软潮湿,每走一步都会陷入其中,留下深深的脚印。
一不小心,林晓的脚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了一下,身体猛地向前倾去,袁卿急忙伸出手扶住她,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们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有千钧重,充满了恐惧。周围时不时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哭声时断时续,时而凄厉,时而低沉,让人毛骨悚然。
他们看到一些墓碑上的照片,那些照片中的人脸扭曲变形,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得很夸张,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有的墓碑已经断裂,半截倒在地上,上面爬满了不知名的虫子,那些虫子密密麻麻地蠕动着,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林晓吓得不敢再看,把头深深地埋在袁卿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抓着袁卿的衣服,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袁卿的目光警惕地四处张望,眼睛瞪得圆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一团黑影一闪而过。他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赶紧拉着林晓停下脚步,“嘘,别出声。”袁卿压低声音说道,声音小得几乎只有他们俩能听见。
他们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过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他们才又继续往前走。
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吹得他们的衣服猎猎作响。风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低语声,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但却让人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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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小心翼翼地在墓地里前行,每走一步都提心吊胆。脚下的土地松软潮湿,仿佛随时都会陷下去。
墓碑上的刻字模糊不清,有的还渗出血迹,让人毛骨悚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吹得雾气翻涌。
那风好似带着一股子阴寒之气,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袁卿隐约看到一个身影在雾气中闪过,那身影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只觉得透着一股子诡异。
“谁?”他大声喝道,那声音在这死寂的墓地里传出老远,却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呜呜的风声一个劲儿地在耳边猛吹。
林晓整个人都在不停地颤抖,牙齿咯咯咯地打着颤,双腿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上。
袁卿赶忙用力紧紧扶住她,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就跟筛子里的糠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袁卿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扶着她,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这时,毫无预兆地,一个墓碑猛地倒了下来,“轰”的一声巨响,在这寂静的墓地里显得格外惊人,差点就砸到他们身上。
袁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定了定神,定睛一看,墓碑上的照片竟然是那神秘女子的脸。
那女子的脸上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空洞无神,就那样直勾勾地像是在死死盯着他们,让人毛骨悚然。
“啊!”林晓吓得尖声大叫起来,那声音又尖又细,一下子就划破了这墓地原本的宁静。
袁卿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好像马上就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一样。
他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往外冒,一颗接着一颗,连成了线,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