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四月,天气风和日丽,温度不冷不热,春天带有微风,非常好的一天。

钢管已经三岁了,现在跑的很溜,说话也清晰了不少,也非常懂事儿。

陈明回到了95号院儿,何大清死了,陈明来参加他的葬礼。

两家本来没有礼节,但看在傻柱的份上,陈明不得不来。

陈明已经很多年没来这边了,院子如故,没什么变化,只是各个院儿里多了些老年人锻炼的器材。

一路往中院走去,陈明看到了不少熟人,老家伙们都还活着,只有一个何大清死了。

何大清一直干的厨子,从兵荒马乱中走到这个时代,活到这个岁数已经很不容易了。

各行各业的人大部分都是穷苦出身,一干就是一辈子,老了一身的职业病,能活到这个时候已经很不容易。

陈明准备了200块钱上礼,在这个时代依旧还算一笔巨款,职工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

“阎老师,您还坚挺着呢?”

陈明走到阎埠贵前,他已经很老了,还戴着那个瘸腿眼镜儿。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陈明啊!你好些年没回来过了!”

“嗯!您还干着这个呢,诺,我随200。”

“行!给你记上了!自己拿两包烟。”

“嗯!”

陈明也没客气,随手装了两包放口袋里,然后往傻柱家走去。

“柱哥,节哀顺变!”

“没事儿!兄弟,老家伙活到这个岁数也算喜丧,这几年我管他吃喝给他养老,该尽的孝心没少一点儿!”

傻柱接过陈明递过来的烟,点上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