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祎摇头道:“君子归洁其身,慎独无愧,季常不可自误。”

马谡摇头叹道:“水云坊汇集世界各地美女,听说去岁来了贵霜舞女,从事当真不去?”

“咳,我只想见识异域风情,开阔眼界而已。”见马谡出门,费祎略作犹豫,还是跟了上去。

很快刘晔带着几名官员便服来见,见面就要跪拜,被刘琦拦住,笑道:“非朝拜、祭奠等国礼,朕已经免跪拜之礼,皇兄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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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晔恭敬道:“陛下折煞微臣也!我华夏、大汉皆礼仪之邦,不可败坏纲常,失了礼数。”

如果先前刘晔被刘琦说服,只是碍于刘氏宗亲的颜面无奈妥协,此时已是心悦诚服,种种新政的改革试行,不但让他看到了大汉再兴的希望,更对华夏大兴充满信心。

刘晔可是根正苗红的光武苗裔,但他既不像刘备那样急于表现,为汉室奔走,也不像刘表皓首穷经,沽名钓誉,世家豪族毁了大汉根基,他甚至难以撼动,寄情于机关器械的微末技艺,蓄养的门客多是木匠和漆工。

当年官渡之战,献投石车只是他能力的冰山一角,但曹操显然对此并不感兴趣,只记了功劳,却对此奇技淫巧不愿多花精力和钱财去研究,加之因为他是刘家人而不得重用,一直郁郁不得志。

后来刘琦重工商、办医馆,天下工匠齐聚襄阳,刘晔自觉愧对门客,发放盘缠让他们到襄阳谋生,没想到数年后不但能与故人相见,还全权负责各类工具机关的研究。

世人只知道襄阳商业发达,商贾云集,工匠极多,却不知道暗中另有一处科技研究院,由刘晔亲自遴选工匠组建,正在做一件旷古绝今的大事。

“皇兄不也厌恶儒家那一套么?”刘琦却不管那么多,拉着刘晔并排而坐,笑道:“带上那些家伙随朕进宫,我们给那些迂腐之徒好好上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