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木延大惊道:“光一个小关羽就难对付,再来两个那还了得?”
慕容焉疑惑道:“莫非他们都往中原拜师不成?”
陆逊手指轻敲桌面,沉吟道:“百济远在海隅,与中原鲜有往来,却熟知中原人物,只恐暗中有中原人指点。”
“嘶——”慕容焉神情凝重,忧心道:“如果百济的军师也是汉人,岂不危险?”
他知道这个女婿虽然会用计,但毕竟是个商人,又从没带过兵,对付辽东军还有胜算,如果真遇到真正世家出来的汉人弟子,只怕要危险了。
“妹夫,实在不行,我们还是退守老铁山!”慕容木延竟已心生退意。
慕容焉也道:“此计甚善,加上你的家将和兵器,还能一战。”
陆逊见父子二人已经怯战,心中暗喜,只要他们自知不敌,便可借机劝降,脸上却神色不动,摇头道:“不可,军中钱粮已尽,退回去只是坐以待毙!”
慕容焉脸色大变,忙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陆逊道:“我自有对策,派人严密监视百济援军,一日行程时报于我知。”
次日探马又来报,百济大军已出西安平,前军在岫岩扎营,距离千山仅有五十里,明日便至。
慕容焉忙问道:“贤婿,敌人大军将至,你有何对策?”
陆逊言道:“毁了桥梁,吩咐营中将士收拾行装,明日一早准备退兵。”
“什么?”慕容木延瞪大眼睛:“我早说退兵,你非要等人大军来再退,何必又苦等这两日?”
陆逊笑道:“此亦以退为进之计也!”
父子二人不明其意,但苦无良策,只好照计行事,传令准备拔营,天黑时将河上浮桥尽数毁坏,以防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