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石卓却是面露喜色,凑前低声道:“老管家尽管放心说话,这里都是我们的心腹人,绝不会对外泄露。我知道武器在中原严禁销往外族,但我们如今在海外,不受官府约束!”
“这个……”老管家神色明显紧张起来,不再像方才那样胸有成竹,甚至额头冒出细汗,支吾道:“徐家曾经确实曾经做过兵器,但那都是为帮助刘皇叔和汉王起兵平叛,却从未私下买卖过……都是过去之事,过去之事!”
慕容石卓大急,一把抓住老管家的手臂:“如果你们能搞到武器,只要能和那些护卫一样的装备,我愿出双倍的价钱。”
看老管家一脸为难,慕容石卓一咬牙:“三倍!”
“这——”老管家抽回手臂,颤颤巍巍擦着汗,为难道:“此乃徐家秘事,老朽一时失口,恐要受责罚,哪还敢去提此事?”
慕容石卓言道:“你将糜先生请来,本公子亲自与他谈。”
老管家道:“二公子自到辽东,便水土不服,每到此时已吃药歇息……老朽看天色不早,不如公子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谈如何?”
慕容石卓也看出老管家十分惧怕,看来徐家对兵器之事严格保密,心想他必要先去禀报糜陆商议,如果能换到武器,多等一夜也无妨。
桌上还有好酒招待,慕容石卓开怀畅饮,不觉喝得酩酊大醉,老管家派人送到隔壁的岩洞休息。
太史享和谢顺只分得二两残酒,都让给谢顺,谢顺吃得意犹未尽,叹息不止,在太史享的撺掇下,又在兴头之上,竟拿出紫玉项链换了五坛酒来,分给部下,尽数醉倒。
不觉天色已黑,太史享看二人在灯下熟睡,哪里有半点匪首的凶狠奸诈,一个眼高手低,一个草莽义气,实在太好骗了,竟有些于心不忍。
正叹息之时,外面响起暗号之声,出来看正是孙韶,二人来到大厅西厢房,陆逊等人正掌灯议事。
太史慈将取回的项链用酒水仔细洗了一遍,埋怨道:“总算物归原主,就当你小子将功赎过。”
“孩儿当初也是权宜之计!”太史享挠挠头,又叹道:“不过这谢顺虽为海贼,却也颇讲义气,又熟悉渤海各处海域,若能招降,可为向导。”
“或可一试!”太史慈微微点头,能将如此贵重的酒毫不吝啬分给属下,只凭这一点,谢顺就比其他海贼强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