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言道:“正所谓虎毒不食子,舐犊情深,我给你父子一次活命的机会,以命易命如何?”

“放肆!”夏侯渊怒道:“某堂堂大将,三军总帅,岂能因小失大?”

刘琦脸色一沉:“如此说来,将军不愿为令子赎命了?”

夏侯渊脸色铁青,咬牙半晌才道:“放开他,叫他自行答话。”

刘琦示意取下布团,夏侯威大口喘气,大叫道:“父亲,孩儿不怕死,万不可因我一人误了大事,贻笑大方。”

“好儿子!”夏侯渊大感欣慰,咬牙道:“刘琦,你也太小看我夏侯子弟了,吾儿虽年幼,却非贪生怕死之徒。你若想以国事要挟于某,那是白日做梦。”

“不愧将门虎子,我便成全你父子忠义!”刘琦却不为所动,冷声道:“斩了!”

夏侯威仰天大笑道:“十八年后,我夏侯威又是一条好汉!”

“威儿!”寒光自夏侯威头上闪过,夏侯渊一声大叫,眼前发黑,差点坠落马下。

“哈哈哈,刘琦,你为何不敢下手,有本事杀我呀!”

绝望之间,却听夏侯威疯狂大笑,抬头看去,原来那一刀只是从头顶滑过,割下几缕头发。

“这混小子!”夏侯渊心中暗骂,不由长出一口气,已是满头大汗。

“杀了你,岂非成全你一世英名?”刘琦摸着下巴,摇头道:“我却一无所获,岂非亏大了?”

夏侯渊闻言顿时心生希望,忙道:“刘琦,你究竟有何条件,快快讲来。”

刘琦无奈叹道:“夏侯宗族个个如此刚烈,倒真叫我难办。既如此,那就还按老规矩:以钱赎人,夏侯惇价值五百万,夏侯威三百万如何?”

“啊?”夏侯渊一愣,刘琦的条件让他出乎意料。

夏侯威怒吼道:“刘琦小儿,要杀便杀,某堂堂七尺男儿,绝不受辱,岂能以金钱衡量?”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刘琦一阵头疼,似乎对这对父子没办法,很是肉疼得一咬牙:“看在你们与我三叔姻亲面上,再减五十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