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天天吃酒,已然糠了!”张飞摇头叹道:“你还是与俺都在阆中吧!”

刘琦笑道:“杜康虽好,可不能贪杯,士元呐,你可长点心吧!”

庞统脸色憋得通红,埋怨道:“任谁能挨得住你这熊掌?”

法正在旁边见众文武其乐融融,一脸羡慕,这些年他与孟达流落异乡,受尽白眼,加之性情孤傲,从未曾体会过众乐乐的滋味。

再看刘琦竟与属下谈笑风生,丝毫不见上位者的威严,与人亲和,礼贤下士,令人如沐春风,不自觉便融入其中。

凡事兼听多问,看似毫无主张,关键时刻却自有决断,有股与生俱来的皇家贵气,让人不自觉拱卫左右。

点将完毕,刘琦又向刘磐嘱咐道:“垫江守将严颜,实乃忠义之人,要以礼相待,可请汉升相劝,他们年纪相当,好说话些。”

法正也道:“严颜在蜀中教授颇多官兵,若得此人相助,入蜀便轻松许多。”

刘磐领命,与黄忠、甘宁告辞而去,刘琦也命各将整备人马,派人向葭萌关的寇封、刘贤传令,出兵攻打剑阁。

虽说益州已是囊中之物,但刘琦还是不敢大意,骄兵必败,这可不是玩笑之词。

与古人斗智,刘琦更是心存敬畏,能在历史上留名的,绝非泛泛之辈,哪怕是邢道荣、潘凤之辈,在当地也是翘楚。

为此刘琦暗中常以官渡袁绍、赤壁曹操、合肥孙权、夷陵刘备为鉴,提醒自己不要飘了。

这次临阵换将,并不真是怕张飞争功,而是担心他和庞统两人有什么意外,一个好斗冲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