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当即便升魏延为镇远将军,领汉中太守,总督汉中兵马,胡济为司马,再从荆州调部分官员协助守御东川。

魏延躬身谢恩,刘琦笑道:“加官晋爵,只是为国效力,我还有一件大礼,要送于将军。”

魏延忙道:“公子大恩,延粉身碎骨难报,如何再敢收礼?”

徐庶在一旁笑道:“此礼非将军不能收也。”

刘琦言道:“张鲁久在汉中,以教治民,人心散漫,只知宗法,不知礼法,突然改换政令,必会引起震动。今张鲁有一女,文长若为张鲁女婿,又有杨松等人辅佐,方可名正言顺改制安民,不知你意下如何?”

魏延抱拳道:“婚姻大事,全凭父母之命,末将十余岁便为孤儿,君命更大过父母,既是公子成全,于公于私,属下自当从命。”

“你这两家的媒人倒是轻松,”徐庶摇头失笑,“不知张鲁用何人为媒人,莫非便是杨松?”

“差点忘了一件大事!”提起杨松,刘琦拍额头,对魏延郑重叮嘱道:“杨松见利忘义,乃十足的小人,我暂时用之,是为安抚人心,筹建商队。若将来曹军进兵时,务必将其除掉,不可留之,切记!”

魏延一怔,心知这非但是刘琦的提醒,也是一道将令,躬身道:“遵命!”

下午张鲁遣女方媒人来议婚,却不是杨松,而是旧部阎圃,看来张鲁对大祭酒杨松不愿随他去长沙颇为不满。

阎圃得知魏延已升任汉中太守,吃惊不已,暗道刘琦果然做事果决,此举既提拔心腹爱将,也彻底稳住张鲁之心。

聘礼诸事都商议完毕,刘琦言道:“明公辅佐张鲁治理汉中,政绩斐然,熟悉各地民情,如今张鲁决心修道,可愿继续留守汉中?”

阎圃一怔,抱拳道:“承蒙将军厚爱,在下感激不尽,我也早有此意,只怕荆州人才济济,拙才不堪大用,故而迟疑未决。”

刘琦笑道:“明公献策坚壁清野,可谓绝计,若张鲁用之,今日未必便到南郑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