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霸蹙眉道:“丞相未必便会因一把剑而杀人,我只担心欠下刘琦巨款,若不能偿还,我三人必会为天下人耻笑,言而无信,此非大丈夫所为也!”
曹泰冷嗤道:“有人在襄阳买了私宅小妾,还算有所收获,我二人赔个精光,还要背上骂名,真是个扫把星。”
夏侯楙大怒道:“曹子明,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到现在又要血口喷人?”
“不必再吵了!”夏侯霸言道:“此事由我三人一起承担,只要诚心认罪,不看父辈之面,也要看同族情分,今后戴罪立功便是。”
夏侯楙看着那几张水床,忽然眼前一亮,拍手大叫道:“我有个生财之道,定会还清这笔账。”
曹泰撇嘴道:“你只会花钱,哪懂得挣钱?”
“哼,走着瞧!”夏侯楙忽然恢复精神,傲然道:“我若偿还这笔欠款,你又如何?”
曹泰向来看不起夏侯楙怯懦纨绔,冷笑道:“这笔钱本是我三人一起借的,你若还了,我便欠你人情,今后愿听你调用。”
“若不能偿还,这笔账都算在我头上!”夏侯楙拍拍胸膛,向曹泰伸出小指:“拉钩为定!”
“小儿把戏!”曹泰不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仲权可为证。”
夏侯霸心中惆怅失落至极,无力地摆摆手:“好了,上路吧!”
随从们背起水床,一行人赶往樊城,他们的马匹都留在馆驿,有人专门照料。
夏侯楙摸着水床喃喃道:“丞相日驭数女,但愿这几张床能让他满意。”
曹泰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夏侯楙忙道:“我说丞相日夜操劳,还好有这水床可解乏。”
曹泰写乜着夏侯楙:“你最好说的是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