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县衙大堂上,此时的朱福贵也一样慌了手脚。
趴在县衙大堂一角的朱斐此时悠悠转醒,脑袋好一阵的迷糊。
屁股和大腿上的痛感,让他想起了昏迷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朱斐用力地抬起头看向周围……
当朱斐看到坐在公案后的朱福贵时,他忙伸着手臂,拼命地朝着朱福贵喊着:“爹……爹……爹呀!爹呀!儿子疼啊!
听着儿子的叫喊,朱福贵是又气又恨又心疼!
朱福贵心底有种预感,自己这个儿子,恐怕是要将自己……不……是要将他一家都断送在今天了!
朱福贵强作镇定,拍了一下惊堂木,“朱斐,本官说过,这里是公堂,本官是楼亭县的县令。
你如今既已清醒,那么就将你所犯过错一一道来吧!
同时,你要诚心悔过,并且一会儿要向郭家诚心道歉!”
“县令大人,您左一句过错,右一句过错,这是想直接将朱斐今天强抢民女、私闯民宅,打伤无辜的罪责抹掉吗?
怎么我听您的意思,您儿子只是犯了点儿小小不然的过错,您作为县令大人,已经毫不徇私地打了儿子二十板子,一会再让朱斐假模假样地对郭家说上几句道歉的话,这事就算了了?
再说了,听刚刚那几位所说,朱斐在此之前可是还做过不少的恶事,那些说是罪行也不为过吧?
所以啊,您还是该问罪问罪,别把朱斐的罪行硬说成是过错好吗!”来旺开口就怼,不给朱福贵留出一点回旋的余地。
“就是!别当我们听不出您话里话外的意思!”来喜的话也跟得快!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