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嘛,自是要定的,刑罚也是要有的。”
“可是大人,就是要将人犯关入大牢,那不是也得先定罪名吗?
要先审先问,然后再按律定罪,再押入大牢。
之后,是该坐牢服刑,还是判服苦役,那不是最后的事儿吗?”
“说的就是呢!您是不是好久不升堂问案,都忘了该怎么当官办事了?”
这人说完,引来人群一阵哄笑。
朱福贵听了,气得心肝直疼!心道:这群刁民,到底是你们当官,还是老爷我当官?
难不成,你们是来教老爷我怎么当官的?
朱福贵心里能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
“啪”地一声,惊堂木拍下,暂时压下了大堂外嘈杂的议论声。
“你们几个狗奴才听着,刚刚是刑法与家法一并论处。
已责打你们二十大板,从今往后,你们不再是我朱家的家奴。
至于今天,你们能唆使主子出去调戏民女,强抢民女,想必在这之前,你们这些狗奴才在外也没少仗县衙之势做恶。
今日本官就一并发落你们!
你们背着本官,在外横行作恶,不可轻饶!
你们打伤了郭家人,但好在,还没有造成更恶劣的,不可挽回的后果。
本官当堂做出判罚,判你等去矿场服苦役三年。
你等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来呀,先将他们押入大牢。”
朱福贵的话音落,几名衙役上来,将几个恶奴家丁直接从大堂上拖了出去。
等到衙役将那几个恶奴拖下大堂,走远了,看不见了,来喜将扛在肩头上的萧径稳了稳,又开口喊道:“我说县令大人,我怎么看您做官判案这么乱啊!
您这好像有点儿主次颠倒了吧?
这主犯朱斐还在这儿呢,大人您一不审,二不问,就先把一群恶奴从犯给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