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这一吆喝,郭家人下意识地就停住了步子。
“这位官爷,小民等是城北郭庄的村民,是来县衙告状的!”郭里正坐在萧诚毅的马车上一路过来,心中倒是有些底,先上前两步说道。
“告状?呵呵……有意思!”其中一名衙役斜着眼睛扫向郭家人,“你们当这衙门是为你们开的不成?居然敢来告状?
你们也不先打听打听,咱们楼亭县的县衙有人敢来告状吗?”
另一名衙役上前一步,用手肘拱了说话的衙役一下,“别乱说话!”
接着又说道:“之所以没有人来县衙告状,那是因为咱们县令大人为官清正严明,治理有方!”
说着,这名衙役又看了看郭家人。
眼前这家人有老有少,还有受伤的。
这名衙役眼珠转了转,开口问道:“你们都是一家人吗?”
“是,我们是一家人。”郭老汉点头应道。
“哦!你们家还有人受了伤。
我劝你们,知趣的,赶紧带着受伤的人离开县衙,该去医馆就去医馆,该回家养着就回家养着。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告的哪门子状?赶紧离开!”
这名衙役分明就是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这几个穷百姓打发走了也就完事了。
因为他看见了,不远处可是有不少的百姓,眼睛都朝这边看着呢!
这位差爷,我们一家人是来县衙告状的。
我儿子的伤是县令的公子朱斐和他手下的一群恶奴家丁打的!
我们全家要来找县令大人讨个公道,要个说法。”郭老汉仗着胆子,才说出了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