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高兴。
咱们呀,还是干咱们的事儿去吧。”这人说得豁达。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追求?”坐他旁边的同伴说道。
“你有追求,放着老婆孩子不管,天天蹲在这儿等着西兆奸细?
你以为那西兆奸细脑门儿上都写着字儿——我是西兆奸细,来抓我吧!切!”
这人说着,斜了身边的同伴一眼,“这回要不是他们大意,谁发现得了?
就连平顺客栈的老板和伙计,不是也好好地让他们登记住店了吗?也没发现他们是西兆的奸细。”
“是这么回事儿。”身边的人咬了一口包子,边嚼着边点了点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也活该那平顺客栈的老板不该发这笔财。
他要是发现了,他去报告了官府,那二百两雪花银可就是他的了!”
“谁说不是呢?该着那帮镖师发这笔财!
门前一过,听了那么一耳朵,二百两就到手了!”小摊子上的又一个客人插嘴搭话。
“你说得倒是轻巧。
二百两真来得那么容易?那这平康县人人都能得二百两了!
我可是听说,人家那几个镖师可是帮着官府的衙役一通地拼杀呢!
听说好像还有人受了伤。
到底也是在咱们大晔的地盘上,仗着人多!”
“可不是嘛,听说那些西兆人里面还有什么杀手啊死士的,能抓住他们,官府给点儿奖励也应该,给的还真不多!”隔壁桌上的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说道。
“我觉得也不多。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里可是平康县。一个县太爷,他能有多大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