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属下去往平康县,一是易了容,二是,属下一路都格外加着小心,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
“好吧。还有,”尹守哲点点头,接着说道:“这两日,你们要一切如常,可以在京城之中照常行走,但绝对不可出京,更不可向西去!
再就是,霍风今晚安排好人,让他明天一早就赶往平康县打探情况,务必要查清原委,据实回报。
记住,一定要小心!”
“是,爷,属下记住了!”霍风应道。
尹守哲向后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抬手挥了挥。
尹任和霍风对视一眼,转身轻手轻脚地退出了书房。
走回前院的一路,尹任和霍风都没有开口说话。
尹守哲在书房中又坐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才睁开眼,吐出了一口浊气,直起发酸的脖颈,撑着椅子的扶手站起身,慢慢地迈步出了书房,走回了后院。
走进院门,院子里只有两盏气死风灯照着亮,散发着朦胧的光晕。
尹守哲看向卧房,卧房黑漆漆的,没有光亮。
看来,周露荷是早歇下了,没有像以前一样等着他这个夫君,甚至没有给他这个夫君留一盏灯。
黑漆漆的卧房像是在无言地表明:他这个夫君回不回房根本无所谓!也根本没人在等他。
尹守哲在心底里叹息一声,放轻脚步走去了卧房。
推开门,房中静悄悄的。
再推开里间的槅扇,借着月亮的光,能看清里间的床帐已经放下了。
尹守哲走到床边,掀起床帐,只见周露荷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