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杨奎又抬起头,撩起眼皮看向了袁懋勤,“你听到了他们说要暗查官员理政的现状?”
“没听到他们说暗查,只是听到他们说什么‘当地官员理政的状况’这几个字,后面还听到了什么……什么知府……知州……,还有什么同知、通判、县令、县丞……
还说他们平时都是怎样的,这些,都要在这些官员不知情的…...什么……
还有,官员是不是互相之间有什么勾连?
会不会有结党营私的?
有没有贪赃枉法的?
后面的没听清。
总之吧,好像那意思就是要在这些官员不知情的情况下去做什么事。
至于其他的……那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就上楼去了。
至于说暗查,不瞒大人您,那是小民自己猜的。
再多的小民就真没听到了。
就这些。
最后要是知道是打小民这儿传出来的,要真出点什么事,大人,您可是知府大人,您可要想办法应对着上面的官员,可别把小民牵扯进去。
小民拉家带口,小家小业地经不住事儿啊!”
知府杨奎看向袁懋勤,微微点了点头,“放心吧,你把这消息传递给本官知晓,本官记你一个人情。
如果本官顺利过了这一关,不会忘了你的好处,也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多谢大人!!小民为大人效力是应该的。
小民不敢奢望大人有什么恩赐,只要小民今后能在这清延城中、能在大人您的庇护下,小民身家安稳地过太平日子,小民就知足了!”
知府杨奎看了看袁懋勤,说道:“行吧。不管怎么说,本官今日就记下你一个人情。
他日有事,你尽管来找本官。”
“小民不敢,多谢知府大人!”袁懋勤连忙拱手。
“今后,你若是在街面上看到或听到什么异常的人和事,就随时来见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