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玄音老人挑眉问道。
“后来,那杨奎还貌似大度地要将那个小妾送给郑平。
郑平有家室,有妻有子,妻贤子孝,无论如何都不肯接纳杨奎的小妾。
郑平酒醉,被人故意放到了小妾的床上,是人都知道那就是个局。
如果郑平被逼急了,反而麻烦。
于是,杨奎只能就此作罢。
最后,听说那小妾被杨奎一碗药灌下去直接毒杀了。
从那时起,郑平就变成了缩头的鹌鹑,锯了嘴儿的葫芦。
杨奎再做什么,郑平都不再出头,只管每日盯着自己那几百府兵操练,再不理这清延城地方上的事务。
而那杨奎乐得跟郑平井水不犯河水。
只要郑平不来搅和他的事儿,他自然也不去理郑平和那几百府兵。
于是,郑平领着他那几百府兵,似乎就与这清延城政务脱离开了。
而这清延城也就彻底成了那杨奎的天下。”
“清延府下辖的州县中,其他那些官员又如何?”赫连琦突然开口发问。
虽然赫连琦只是一个小孩子,但他开口问到这事,袁懋勤丝毫不敢轻慢。
袁懋勤看着赫连琦,认真地回答道:“清延府下辖的州、县官员之中,知州、同知、通判以及县令、县丞多人,大多都已经是服从于知府杨奎,少部分人属于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