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信长坐在那里紧蹙着眉,沉吟了半晌,抬头看向萧诚毅,“不管北雍那边接下来会出现什么变故?至少这个消息我们应该尽快地禀报皇上得知。
如今北雍皇因着如玉公主的缘故,对我们大晔这边暂时可以说没有什么威胁。
然而前离王的变故又冒了出来,一切就又都是变数了。
虽说离王即便是要起事叛乱也是在北雍境内,但是,不管是我们大晔边境上的守布防,还是我们安济营对北雍那边的关注都要重点提上日程。
安济营可以由我们安排下去。
至于与北疆的守军……主将是父王的爱将瞿濠,咱们倒是可以以私人信件传递消息。
但,眼下这种情况由咱们们私人关系去传递消息是为不妥。
这需要皇上下旨。
不论是明令还是密旨,也该是以皇上的名义命令北疆的守军。
至于那前离王逃出了离王府之后,他会藏在哪里……
或者他会远远地逃到他认为安全可靠的地方,也或者灯下黑,换个地方,就地依旧藏在京城。
而如果他真的外逃,那么他逃去的地方就该是他将来起兵造反的最大的资本所在地。
因此,无论如何,这个消息我们都应尽快禀报给皇上。
至于对北疆的守军下达旨意,那也是皇上的事。
而且,不管是那前离王立即起事造反,还是长时间地蛰伏不动,那都是不确定的。
我们如果将这个消息延迟到年后上朝再禀报皇上,万一这中间出现什么变故,你我都吃罪不起。
萧诚毅点点头,“大哥说得是。